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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德十八年的冬天就这样悄然而至。

前几日还艳阳高照,隐约的飘着淡淡的秋海棠味儿,现在却冷风瑟瑟。丝丝凉意让好不容易老老实实趴在软塌上的顾锦念不禁哼唧了两声。

旁边烧的火炉也应景的发出‘呲呲’声,让顾锦念越发的心烦意乱了。

这是顾锦念重生后的第三天。刚开始的彷徨无助、焦躁惶恐,最终都化成了几丝窃喜。

顾锦念苦笑,没想到在有生之年,她竟还能看见这轻纱摇曳,蔓蔓罗帐。

这是她的闺房,也是前世今生,承载了最多欢乐的地方。

小姐,您好好养着,别乱动!伤口还疼不?要不要让奴婢在给您抹点‘竹青’?这‘竹青’可好了呢!听说是宫中……

丫头平平聒噪却暖心的声音突的传入耳中,也让陷入深思的顾锦念蓦的一惊。

上一世的执念太深,仇恨太深。

她忘不掉,被她一手推上皇位的霍朗竟然亲手杀了她和她腹中的骨肉,只为博得顾梦蝶一笑。

她忘不掉,眼睁睁的看着怀国公府五百二十条人命在菜市场斩首示众的那种绝望和哀死。

她忘不掉威武将军府的一片凄凉,只因为一个莫须有的‘叛国通敌’罪,她永远都忘不掉爹爹眼底的不甘,以及胞姐望向她的憎恨、绝望眼神……

她忘不掉,只因为这么多年的仇恨早已深入骨血,化为血肉,日日夜夜,无休无止。

还好苍天有眼,让她重生回到了十年前。趁现在,她还可以改变这一切。

她发誓,上一世的悲剧,绝对不能重蹈覆辙,绝对……

小姐,五小姐来了。

平平声音刚落下,五小姐顾梦蝶已将门推开:

好妹妹,你怎的又受伤了?让姐姐心疼的紧,快让姐姐看看这次又伤到哪里了。

顾锦念不禁冷笑,姐姐?呵,装得还真像!她的这位好姐姐可是让她苦等呢,此时此刻,她真是恨不得亲手杀了她,以报血海深仇。

妹妹怎么这般的看我,可因我身上的汗味熏到你了?

说着,顾梦蝶抬起衣袖闻了闻,懊恼的拍了拍额头:

这汗味真是有些刺鼻。都是我不好,刚从大安寺祈福回来,一进院子便听到你又被三皇子的侍卫打了出来,便直奔念园来看你了。你这个小没良心的,竟然还嫌弃起姐姐了。

直奔念园?是想过来看笑话吧?还是想看看自己这次被打的有多惨!

顾锦念冷眼轻瞥了顾梦蝶一眼,若是眼神能够杀人,恐怕她早已死千百次了。

锦念无碍,倒是感谢庶姐舟车劳顿后来念园看我。

庶姐?

顾梦蝶眼眸流转,仿若没有听到那一声让她刺耳的‘庶姐’二字。

好妹妹,这次可见到你那未婚夫婿了?快和姐姐说来听听。姐姐这次去大安寺祈福,还求了你和三皇子的好姻缘,日后若是大婚,你定要好好感谢我。

若在上一世,顾锦念一定会对顾梦蝶心存感激,恨不得待她如同嫡姐那般好。

可现在,顾梦蝶还拿自己当傻子那般戏耍吗。

顾锦念冷笑,接着用不冷不淡的声音说道:

庶姐要我说什么?我见没见到三皇子你不是一清二楚么。

顾梦蝶微微一怔,接着仿若是听到什么笑话似得,呵呵的笑了起来,声音依旧如平常似得温软:

妹妹你这是说的什么气话,你和三皇子之间的事儿,我又怎么会知晓。

顾锦念冷笑:

怎么?难道姐姐忘了,三天前的晚上,你和三皇子在荷花塘亲亲我我了?

顾梦蝶一惊,‘亲亲我我’和‘荷花塘’让顾梦蝶一个趔趄差点没有摔倒,哪里还是刚刚那不急不缓,柔柔娇娇的声音:

顾锦念,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怀国公府出了你这么个不知廉耻的小姐本就毫无脸面,你还要让我跟着你一起丢人?你少在这血口喷人。

见顾锦念没出声,她又心虚的喊了起来:

顾锦念,你给我把话说清楚。是你自己不要脸,爬墙去三皇子府邸,屡次被侍卫用棍棒撵出来,你自己活该被打,关我什么事儿,你拿我撒气做什么。

这就恼羞成怒了?

顾锦念抬起头,挺直身板儿,愤恨的看着顾梦蝶。身上的伤口有多痛,她就有多想拆穿顾梦蝶伪善的面具。

既然庶姐还是这样装无辜,那我就直说了。庶姐你啊,根本就没去大安寺祈福。你去三皇子府和霍朗鬼混了三日,顾梦蝶,我这样说的可是明白。

顾梦蝶本就心虚,来不及想顾锦念是如何知道的,刚想否认,只是在盯着顾锦念那如同嗜血似的双眸时,千般否认竟换成了:

你怎么知道……

又像是反应过来什么似得,顾梦蝶拼命的摇头,甚至还带着点哭腔,仿若受了什么委屈似的:

念念,我知道三皇子就是你的命,姐姐又怎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情?你这样说,着实伤了姐姐的心啊。

不得不让顾锦念佩服的是,这朵白莲花变脸的本事,还真是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了。

顾梦蝶,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你不是想要证据么?好,平平,扶我去祖父书房,我让你亲眼看看什么叫做证据。

哪怕疼死,她也要和顾梦蝶做个了断。

见自家小姐难得的如此决绝和硬气,平平此刻的腰板儿也挺的倍儿直:

小姐,您慢点走,咱们手中有证据,不急这一时半刻的,身体才最重要。

顾梦蝶才不信顾锦念有什么证据,要是有证据,这三天早就拿出来了,还用得着像烂泥似得趴着三天。况且,顾锦念明显长了一个没智商的脑子,既然顾锦念想玩儿,她倒是想看看顾锦念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昭文轩。

这是顾锦念重生以后第一次来祖父的书房。

一排排青松,如同祖父的背影似得挺拔高大,淡淡的松香味儿,也是她怎么闻都闻不够的。

七小姐,您不好好在念园好好养伤,来昭文轩可是有要事?
家顾忠看到顾锦念,先是微弯身子行礼,又接着说道:

七小姐,书房有贵客,您看——

贵客?

顾锦念早已打听到,这书房里面的人就是当今京兆府尹康直,而她找的就是康直。

这康直虽公正清廉,两袖清风,可他的夫人却是个万年大嘴巴。这京城里谁家的主母失了宠,谁家的姨娘落了胎,可都逃不过这京兆夫人的七窍玲珑八卦嘴。

扑通!

顾锦念突的跪了下来,眼底的泪水也如同珍珠似得,扑簌扑簌的落下来。

悄然无声,却胜似有声。

顾忠何曾见过这样的顾锦念,要知道这书房里面的贵客,可是怠慢不得的。

就在顾忠两难时,书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顾锦念眼底满是泪水,朦胧中看着一位玄衣男子如院中的青松似得笔直站在门口,那一双如鹰一般锐利的双眸,正若有似无的看着她,眼底满是冰冷,还有厌恶。

顾锦念来不及想其她这些。她只知道,现在就要哭,要大声的哭,放肆的哭。

祖父,祖父,念念错了,念念特来赔罪。还请祖父原谅念念这么多年的任性妄为。

霍祁凤眼微眯,冷眼的看着跪在地上嚎啕大哭的顾锦念,又轻撇了一眼站在一边的顾梦蝶。

啧!他明明是顺路代皇兄来送折子的,可偏偏遇到了这内宅的腌臜事儿。

一听到顾锦念的哭声,顾维远忙把手中的奏折放到桌上,连身边的京兆府尹也没顾上,急忙走到顾锦念身边:

小七,你这又是怎么了?乖。快让祖父瞧瞧我们七丫头受什么委屈了。

顾锦念连连摇头,胡乱擦了擦眼泪,睁开双眸,印入眼帘的是祖父关心紧张的双眸、慈祥的面孔,她突的嚎啕大哭起来:

祖父,念念真的知错了,念念再也不会心悦三皇子了,我把三皇子还给庶姐,您原谅念念好不好。

霍祁刚转身要走,听到顾锦念的话,顿了顿。

跪在地上脏兮兮的小泪人,就是天天痴缠霍朗的顾七小姐?

脑残一个,鉴定完毕。

与此同时,刚在一边看戏许久的顾梦蝶也跪了下来,用帕子轻点泪痕:

祖父,梦蝶也不知为何妹妹突然说这些子虚乌有的事儿!妹妹在三皇子那屡次碰壁,就拿我撒气?妹妹一口一个庶姐叫着,难道因为我是庶女就……就应该受着七妹的无理取闹?祖父,梦蝶委屈……

和顾锦念的嚎啕大哭不同,顾梦蝶只是静静的跪在一边默默流泪,在加上她一袭白色襦裙,看起来实在是委屈极了。

顾锦念起身,使劲儿的吸了吸鼻涕,又用袖子擦了擦。

这行云流水的动作,让在一边看戏的霍祁恶心至极。

这竟然是簮缨世家的嫡女?还真是……重口味。

姐姐这么说是何意?你我交心多年,难道你是因为我这嫡女身份才同我好的?我若是介意你那庶女的身份,又何必和我嫡姐疏远,没的让别人骂我吃里扒外!呵……倒是我一厢情愿了。况且,你本就是我庶姐,难道不叫你庶姐还能叫嫡姐不成。

小七,你说梦蝶和三皇子有……关系?这可关系着梦蝶的清誉,还有你和三皇子的婚事,不得胡说。

祖父,念念没有胡说。当初心悦三皇子是锦念眼盲心盲。既然庶姐和三皇子情意绵绵,锦念愿意成全庶姐

顾维远一惊,小七虽不是什么通透之人,可却也不是傻子,能够如此笃定的说出这件事,手中定是握着什么证据。

若真如小七所说,那……这门婚事不要也罢。

小七,此事非比寻常,你可有证据。

证据?她自然有。顾锦念抬头,看了看天色,已到申时。

那人一向准时,这场好戏终于可以开始了。

祖父,锦念说的句句属实。还请祖父让锦念拿出证据。

嗯。

说着,顾锦念看向顾忠,道:

顾叔,这次和五姐去大安寺祈福的都有谁,一一叫来。哦,对了,千万不要忘记马夫张四,还有清秋阁的王麽麽

是,七小姐。

不过是半盏茶的功夫,管家顾忠就已将三天前和顾梦蝶去大安寺的婆子马夫一一聚齐。

正正好是十二人,和上一世一模一样。

顾锦念嘴角微微上扬,朝着祖父福了福身子,说道:

祖父,我可否问他们几个问题。

嗯。

顾锦念抿抿嘴,走到霍祁身边,尽管这位‘京兆府尹’看起来不太友善,可还是有些用处的,尤其是他夫人的那张嘴。

顾锦念福了福身子,道:

康大人,可否帮小女子一个忙?

康大人?她莫非把自己认成京兆府尹直?原来这不是以退为进,而是有备而来!有趣!他倒是想看看这顾七小姐到底想做什么。

顾维远虽知道府中这场戏战王和康大人是看定了,可绝对不能放纵顾锦念对客人无理,连忙阻止:

小七……

无妨!

霍祁摆手,道:

顾七小姐有话直说,我照做就是了。

顾维远能够世袭怀国公这个位置,可见其是人精中的极品。霍祁的一个‘我’,而不是‘本王’,要的就是想要隐藏他的身份,他自然不会不识趣的戳破。

顾锦念深呼一口气,今儿能否让顾梦蝶身败名裂,就看此时了。

国公爷,大安寺德元住持前来拜见。

顾锦念低头,嘴角倒是扬起一个大大的微笑。

还真是和上一世一样,欠不得人情。

德元住持?还不快请进来。

整个北宋,最令人尊敬信服的,除了战王就是德元住持。

阿弥陀佛,国公爷别来无恙,突然前来叨扰,实在是过意不去。
来人一身黄色袈裟,眼睛微眯,嘴角微上扬,一副向善和蔼。

怀国公拱了拱手,道:

德元住持大驾光临怀国公府,真是,真是蓬荜生辉啊。只是不知道所为何事?

德元住持没有接话,突的眉头深蹙,直直的盯着顾锦念,道:

你就是顾七小姐?

顾锦念福了福身子:

小女正是顾锦念。

是你说怀国公府前几日祈福的香火钱多给了一万两?这虽不是什么大数目,却也不是小数目了,贫僧特意过来解释一番。

听到这儿,顾梦蝶的身子瞬间颓软,狠,顾锦念你还真是狠。

德元住持接着说道:

贫僧查了这七日内的账本,并未发现怀国公府在这七日内来捐香火钱,何来多捐了一万两银子之事,是否是顾七小姐弄错了。

何况,怀国公府的家眷七日内根本就没有来过大安寺,又何曾有祈福之说?

德元住持的一句‘并未来过大安寺’,让在场的婆子丫头马夫吓得全都跪了下来。

本是初冬,天气正冷,顾锦念仔细一看,几个丫头婆子的脸上竟然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就连刚刚安安静静跪在一边的顾梦蝶,也都是浑身发抖,真是不知道她是气的,还是吓的。

顾锦念朝着德元住持福了福身子,又双手合掌,虔诚弯腰一拜,道:

是小女糊涂了,查错了账,害的您白跑一趟,还请德元住持责罚。只是小女不懂的是,我庶姐顾梦蝶三日前可千真万确的去了大安寺,您……

您要不在仔细想想。

小七,不得无理。

顾维远连忙打断顾锦念。德元住持在北宋可是国师一样的存在,就连当今皇上也对德元住持尊重无比,怎能随便怀疑!

顾锦念抿了抿嘴,行礼认错道:

小女失言了,还请德元住持不要介怀。

德元摇头,这丫头命格出奇的好,却也出奇的怪。他活了大半辈子,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命格,竟有一种陌生的熟悉感。

最诡异的是,这丫头竟然把自己多年未曾参透的佛法悟了出来,否则他也不会千里迢迢的赶来‘还人情’。

顾七小姐多虑了,出家人不打诳语。贫僧见你很有佛缘。以后顾七小姐若是有时间,还请到大安寺多参悟佛法。

德元先是向霍祁微微点头,又接着说道:

既然事情解释清楚,已无贫僧之事,那贫僧便先行一步。国公爷,七小姐,告辞。

顾锦念看着德元住持渐行渐远的背影,声音突的戏谑起来:

庶姐,德元住持的话你可是听到了?这三日,你根本就不在大安寺祈福,连着府中捐的香火钱,大安寺都没有收到!你也不怕菩萨佛祖怪罪你,糟了报应?

顾维远虽不在乎那几千两的香火钱,可顾梦蝶到底是他怀国公府的丫头,那三日不在大安寺,她到底去了哪里?莫非真如小七所说,这三日和三皇子厮混在一起?

若真是这样,那真应该好好教训这丫头了!

顾忠,去,把瑞庭叫过来。

是,国公爷。

霍祁方才还是一副嫌弃样,现在却满眼都是戏谑。

相传,怀国公府的七小姐是个傻子,平生只有三大爱好:翻墙、男色、追霍朗!如今看来,坊间的消息也不可尽信,这丫头根本就不是坊间所传的那样没脑子。

这场好戏,他可要看个有始有终。他可是很久这样有趣的事了!

顾梦蝶一听祖父竟然去叫了顾瑞庭,刚刚悬着许久的心,也悄然放了下来。她可是爹爹最宠爱的女儿,顾锦念是嫡女又如何?不得宠就是不得宠!我到要看看你拿什么和我斗。

顾锦念仿若没看到顾梦蝶挑衅似得目光,冷冷的站着,等着顾瑞庭的到来。

父亲。

和顾忠过来的,除了顾瑞庭,还有柳茹梦。

这是重生以来,顾锦念第一次见到柳茹梦,恨不得现在就将她抽筋拔骨。

她努力克制着心中的恨,却根本不能平静下来。眼底如此强大的恨意,虽然已经尽力在掩饰,但还是被站在她对面的霍祁看了个清清楚楚。

顾锦念,你这又是在做什么,能不能让这个家消停一点。

顾锦念早已猜到顾瑞庭还是会千篇一律的不问缘由,直接偏袒顾梦蝶。

顾梦蝶起身,快速跑到柳茹梦的怀里,娇娇柔柔,豆大的泪滴掉落,看着顾瑞庭一阵心疼。

‘啪!’,顾瑞庭抬手,一个巴掌狠狠的落在了顾锦念的脸上,留下了通红通红的五指印。

顾锦念轻轻的抚着,没关系,她早就习惯了。

顾锦念扬起头,似嘲讽似讥笑的看着顾瑞庭,道:

不知父亲为何不分青红皂白的打锦念?难道女儿就这么入不得您的眼?

只见顾瑞庭一脸铁青,愤恨的看着顾锦念:

青红皂白?你陷害你庶姐,把这个家闹得鸡犬不宁,这就是理由。

顾锦念冷笑,忍着脸上的疼痛,道:

父亲,看来顾叔并没有把这起因告诉您呢。顾叔,这便是你的不对了。

放肆,你……

顾瑞庭的手刚要扬起打顾锦念第二个巴掌,却被一边的柳茹梦拦了下来:

老爷,您别打了,不管念念怎么胡闹,她都是国公府的嫡女,您……您好歹给她留点脸面。

这一声‘嫡女’像是一根利剑,狠狠的刺痛着顾瑞庭。嫡女?哼!如若当年黎婳没有强势嫁入国公府,他的正房夫人就是茹梦,哪里还会有这些个糟心事。更不会让他这个连个嫡子都没有。

只见顾忠一脸的‘迷茫’:七小姐,路上我已将这里的情况都告诉大老爷了。

一时间,众人脸上各个颜色变换着。

霍祁目光扫过霍瑞庭,既知道事情的真相,也知自己和康直在这,能做出这等宠庶灭嫡的事,不是脑袋进水,就是胆子大。康直要是真参他一本,也够他喝一壶了。

逆子,你眼中可还有我这个父亲。

顾维远万万没想到这个逆子竟敢在战王眼皮子底下如此嚣张,真是混账。

顾维远的这一声怒吼,到底让顾瑞庭失了三分气焰,就连声音也都低了几度:父亲……

你给我闭嘴,不孝子,跪下。

顾维远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丫头婆子,道:

我问你们,德元方丈说的可是真的,顾梦蝶根本就没有去大安寺祈福。你们若是有一个人敢说谎,家法伺候。

所谓家法,凡是欺骗主子的下人,先受九九八十一大板,在撵出国公府。更何况棍棒不长眼,谁又能禁得住八十一板子呢,说到底,还不就是一个死字。

跪在地上的婆子、丫头以及马夫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惹怒了国公爷。

顾瑞庭怒目一瞪,吼道:

王麽麽,你是梦蝶的乳娘,你先说。

顾维远的这一声怒吼让王麽麽吓得失了禁,尿液顺着襦裙哗哗流出来。

国公爷,老奴不知,不知啊。

这滑稽的一幕,顾锦念不禁嘴角上扬,戏谑的说道:

既然王麽麽不知的话,那就对不住了。来人,家法伺候。

王麽麽可是顾梦蝶的乳娘,有着实打实的情分的。顾梦蝶有个风吹草动都瞒不过王麽麽。她既不说,那就拿她开刀。

顾锦念,你这个贱-人,你给我住手。

顾梦蝶本想偎在柳茹梦的怀里装可怜,毕竟有爹爹在,顾锦念即便在有理,都伤不到她一分一毫,却没想到……

顾梦蝶像是疯子似得跑到顾锦念身边,哪里还有刚刚楚楚可怜:

我顾梦蝶的人是你配动的?

不错,我和三皇子霍朗早就心生爱慕,那又如何?是你不长脑子,见个男人便硬要扑上去!抢了我的男人,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你活该被人耍!我这么说,你可高兴了?满意了?

好,顾梦蝶,你终于承认了,这就好办了。

顾锦念摇摇头,仿若万念俱灰,眼底绝望和冬日的凋零渐渐融合。

冷漠如霍祁,此刻却也一瞬不瞬的盯着顾锦念。神色如此悲恸,她……难道真是因为失去霍朗而如此的难过?

顾锦念越发冷静起来,挺直腰板,面无表情,那双桃花眸,仿若是一滩死水,毫无波澜,又异常的冷漠,死死的盯着顾梦蝶:

庶姐,你抢男人,无妨,我送给你。若是下次在盯着不属于你的东西,那就抱歉了。

正巧,京兆康大人在此做证,也好让我们国公府和皇家有个交代不是。

顾梦蝶先是一愣,千想万算,没有想到的是顾锦念竟会成全自己和霍朗。可顾锦念闹出这么大的动静,难道就是想要和霍朗有个了断?

若是按照以往顾锦念的性子,一定会把此事弄得天翻地覆,人尽皆知,又怎会如此轻易的放过她?

柳茹梦一把拉住正在沉思的顾梦蝶,一起跪倒顾维远脚下,大声哭喊道:

国公爷,梦蝶年岁小不懂事儿,都是我这个做姨娘的错,是我没教好梦蝶,都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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