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卫在船上弄雨婷 老马的春天顾晓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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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有才恭敬的对玉辞心说道:皇后娘娘,伤口有些深,上药之时会比较疼,现在正是夏季,娘娘小心不要碰水,容易化脓。
玉辞心对这些无所谓,恩了一声,对高有才说道:给皇上看看吧!
宇文渊坐在床上,将视线从玉辞心的肩上挪开,拧眉问玉辞心,皇后痛吗?
高有才连忙对宇文渊说道:皇上放心,微臣待会儿开贴药,娘娘敷上三日,伤口很快就去了,也不会留下疤痕。
随即看向宇文渊的肩膀上的伤口,又道:皇上快让微臣看看伤口,以免伤了龙体。
宇文渊听见高有才说玉辞心的伤很快就好,这才敛去了担忧之色,但是在听到他说的后面那几句话,随即又抗拒道:不要!痛。
高有才再度被宇文渊拒绝了,一下子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玉辞心轻叹,耐着心哄道:皇上别怕,一点都不痛,如果你不医治手上的伤,那才会更痛,还会化脓,会烂掉。
宇文渊听罢打了个激灵,不敢再抗拒,生怕自己的手真的会烂掉一般,连忙伸手给高有才。
玉辞心见状正要起身腾地方,趁机逃走,衣袖却被宇文渊的另一只手扯住了。
宇文渊可怜兮兮的对她说道:朕怕!
玉辞心只觉得血气上涌,想要直接扯开袖子,直接离去,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又坐了回去。
她已经见识了这个傻皇帝的功力,只要他醒着,她就别想成功逃走,只好等御医离开,把他哄睡再说。
玉辞心人命般的坐了回去,宇文渊就趁机缩进她的怀中,没有受伤的手紧紧的揪着她腰间的腰带,用嫩滑的脸颊蹭了蹭她的胸口,亲昵乖巧。
玉辞心面无表情:…….
高有才见宇文渊安分了下来,松了口气,赶紧准备给他清理伤口。
玉辞心帮忙将宇文渊的外龙袍褪下,方便清理伤口。
染血的龙袍褪掉之后,露出了明黄色单薄的中衣,隐隐约约能看见宇文渊健壮的身体。
再褪下中衣,便见到拥有结实肌肉的精瘦上身,偏偏却白嫩得犹如剥壳的鸡蛋,腹部之处的腹肌特别漂亮,整个身形绘制成优美的线条。
高有才看得目光有些发直,却又假装一脸镇定。
宇文渊手臂上有一道拇指长的伤口,因为伤口并不深,伤处的鲜血已经开始自行凝结。
玉辞心倒是有些惊讶,原本以为这个白面少年的皇帝应该是一身软肉才对,没想到这身材竟然是这么强壮的,倒是小看了他。
高有才从药箱中拿出药水,用丝绸白布开始轻轻擦拭宇文渊手臂上的伤口。
宇文渊痛得龇牙咧嘴,紧紧的抱着玉辞心,痛!痛!痛!
他抗拒的一脚踹开了御医,像是炸毛的小猫一般。
高有才踉跄摔在地上,吓得连忙爬起来跪在地上拼命磕头,皇上恕罪,皇上恕罪!
玉辞心无奈,轻叹道:行了,反正伤口也不深,你把药留下,我亲自给皇上上药吧。
高有才闻言,连忙将药拿出来,放在桌上,随即连忙告退跑人了。
玉辞心微微推开傻皇帝,拿起药膏素手轻轻抠了一块,随即轻柔的擦拭在宇文渊的伤口上,他的伤只是轻伤,也不用太娇气。
她伸出另一只手稳住傻皇帝的手臂,防止他等会儿怕疼乱动。
岂料手刚刚触及傻皇帝的手臂,便感觉触碰到丝滑如绸的皮肤,温温热热的感觉。
宇文渊见玉辞心要亲自给自己上药,可能是担心她生气,显然没有那么抗拒了,只是怯生生的看着正在给自己上药的玉辞心。
而玉辞心却是想要尽快将傻皇帝哄睡,这样她才能有机会脱身。
玉辞心有些心不在焉的的神色印入宇文渊的眼中,看着正在低头正在为他上药的玉辞心,宇文渊漂亮的桃花眼闪过一丝凌厉的狐疑,没有了方才的单纯。
皇后今日的行为和言行与往日相差太多,莫非今日那些人所做的一切是为了掩人耳目,来个偷天换日?
宇文渊仔细的看着玉辞心的颈处,试图看出她是否贴上了人皮面具之类的东西,一边试探道:皇后…….
玉辞心已经将伤口处理得差不多了,正要拿着绷带缓缓缠着宇文渊的伤口,听见傻皇帝叫自己,抬头微微挑眉瞥了他一眼,怎么了?
宇文渊做出一副忧伤的样子,怯怯的问道:皇后,你怎么没有带着玉佩?
玉佩?
玉辞心皱眉有些奇怪,什么玉佩?
宇文渊撇着不点而红的薄唇,他微微垂着眼帘,眸光黯淡的说道:就是朕与皇后成亲的信物。
玉辞心愣了一下,傻皇帝为什么突然问自己关于玉佩的事情?
难道说傻皇帝是在试探自己?可是他傻,怎么会试探自己?
莫非……
傻皇帝并非真傻?.
玉辞心定下心,思索了一下,她对于原主的记忆是一点都没有,不过如此贵重的东西,原主一定不会乱放。
而既然为成亲信物,凭着傻皇帝对原主的依赖和喜爱,一定会随身携带。
她方才为傻皇帝褪下衣衫的时候,并没有什么玉佩。
玉辞心的眸光闪过一丝锐利,随之答道:皇上在说什么呀?那有什么信物呀?
宇文渊的表情僵了一下,随之郁闷道:朕记得有的。
玉辞心注意到了傻皇帝方才一瞬间的微表情,眸光一凛,遽然变冷。
嘭的一声,玉辞心卧室的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卫芊蓉带着几个彪形大汉走了进来。
玉辞心面色一沉,冷声喝道:大胆!你连陛下寝室的门都敢踹,想造反吗?
卫芊蓉瞟了玉辞心一眼,嘲讽道:我爹吃你那一套,我可不吃你那一套。一个傻子而已,有什么可忌讳的。整个皇宫都掌握在我们父女手里,我们做什么外面的人会知道吗?
说罢对着后面的大汉使了个眼色,那名大汉立马把一个精致的碗和一双筷子放到了卧室的桌子上。
卫芊蓉见大汉把碗筷摆好后朝着皇帝招了招手,轻笑道陛下,该用膳了。
玉辞心朝着桌上的碗扫了一眼,脸色愈加阴沉,身上充满了杀意:你居然敢给陛下吃馊了的饭!
卫芊蓉咯咯的笑了起来,好不得意:当年我对陛下痴心一片,可是他连正眼看我一眼都不愿意,只一心要娶你做皇后。那时他可想到有一日会落到我手里?
玉辞心冷然的逼视着卫芊蓉:他现在只是一个傻子,你这么对待一个傻子,未免太过了吧!
卫芊蓉笑着说:一个傻子知道什么,我就是羞辱他,折磨他他又懂得什么好坏。他每日吃这馊饭吃的开心的很呢。
仿佛为了印证卫芊蓉的话一般,傻皇帝恍若不觉般走到桌边坐下拿起筷子,白皙的肤色上透着点点嫣红,满脸稚气的萌萌一笑:皇后,你饿吗?你先吃,剩下了朕再吃。
玉辞心看着关心自己的傻皇帝心中一酸,声音不觉带上了一份柔和:你每日都吃这样的饭吗?
皇帝笑着点头:是啊,皇后你也吃吧。不然一会儿他们把饭端走了要饿肚子的,你先吃。
看着面前一脸真诚的傻皇帝就像一个真正的孩童一般,没有一点城府,哪里像要试探自己的样子,玉辞心眼眶一红,握紧拳头,对着卫芊蓉说:从今以后,只要有我在一日,你就休想再羞辱他半分!
宇文渊眼中闪过一抹错愕,自己都不记得有多久了,大概自从自己变成傻子以后就再也没有一个人是真心护着自己的了。有的人欺负他,有的人敷衍他,有的人利用他,有的人可怜他,可唯独没有人站在他身前保护他。眼前这个明明就不是皇后的女人是装模作样博取自己信任的间谍吗?
卫芊蓉像看傻子一样看着玉辞心:呦,看不出来皇后和你的傻陛下还夫妻情深呢。也是,他连变成傻子以后都只愿意黏着你一个人。说到这里卫芊蓉的脸上带出了一丝阴狠。
玉辞心走到刚才太医留下的药箱边上,在里面挑挑拣拣了几下,转过身对着卫芊蓉素手轻扬,一把粉末顺着风瞬间飘到了卫芊蓉的脸上。
啊!卫芊蓉大叫一声,随即拼命的用手在脸上挠了起来,脸上瞬间多了几道恐怖的血痕。
卫芊蓉身后的彪形大汉吓了一跳,赶忙用手抓住卫芊蓉的双臂:娘娘,不可再挠了,不然脸就都毁了!
卫芊蓉皮肤上沾到药粉的地方奇痒无比,虽说有侍卫按着自己的双臂,但还是拼命的再挣扎。嘴里同时喊道:贱人!你给我脸上洒了什么?你们给我杀了她!快杀了这个贱人!
玉辞心旁若无人的走向桌子旁坐下,从宇文渊手上接过碗筷轻轻举起:你杀了我就永远拿不到解药了,不是我抬举自己,我有自信,这天下除了我,没有人能配的出解药。给我们上点好饭好菜,换解药,怎么样?
宇文渊见玉辞心拿走了碗筷,撇着嘴不满的说:皇后,朕肚子饿了……
玉辞心看着撒娇一般的傻皇帝轻轻拍了拍他的背,柔声道:这个饭凉了,我让他们给你换点热的。很快的,乖!
宇文渊见玉辞心宠溺的表情和语气,脸上不禁染上了一丝红晕,嗯了一声,垂下头不再说话。
而卫芊蓉却是咬牙切齿的恨不得冲上去杀了玉辞心。
抓着卫芊蓉双臂的大汉沉吟了一下,对着玉辞心说:你先把解药给娘娘,我们保证一会儿给你们上最好的饭菜。
玉辞心微微一笑,也不怕他们反悔,拿出一颗如泥团一般的丸药放在桌上,做工看起来极其粗糙,大约是刚刚做好的。
大汉不疑有它,拿起药丸就送进了卫芊蓉嘴里。那药丸效果十分明显,刚刚吃下去卫芊蓉就停止了挣扎,显然是她的脸上不再痒了。
玉辞心见卫芊蓉不再挣扎后悠悠的道:那个药丸只有抑制药粉的功效,却不能根除。若是明日这个时候你不能再次吃下药丸,刚才的奇痒就又会发作。当然,你也可以去找太医看看有没有人能解的了这毒。若是没有,那你以后还是乖乖伺候我们吃好喝好,长命百岁的好,否则我死了你也活不长了。
你……卫芊蓉气的浑身颤抖,却又无可奈何,你了好久才说了句传太医,然后就带着人转身离开了。
宇文渊眼中满是惊愕,这个丫头居然还会用毒,而且还相当高明。
皇后皇后,你在爱妃脸上洒了什么?很好玩的样子,朕也要,下次朕也拿这个跟人玩。宇文渊一脸天真的拉着玉辞心的衣袖。
玉辞心淡淡一笑,说:那是可以换饭吃的东西,现在没有了,以后给你玩。
过了没多久,外面太监敲门,送来了不少好酒好菜,都是按照皇帝和皇后该有的规制上的。玉辞心满意的勾了勾唇,拿起筷子递给宇文渊,柔声道:你不是肚子饿了吗?快吃饭吧!
窗外的阳光洒进室内,斜斜的照在玉辞心递筷子的手上,宇文渊心中莫名的染上了一股暖意,眼睑微微垂下,没有接筷子,也没有说话。
玉辞心皱了皱眉:怎么了?
宇文渊闻言接过筷子,依旧低着头,小声道:我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的饭。
玉辞心心里一酸,眼前的这个男人是皇帝啊,居然从来没有吃过皇帝该吃的饭菜。莫名的,她心里涌上一股热血,她想保护眼前这个傻子,不希望这个傻子再被人欺负。也许是正义感作祟吧,所以才想保护弱者。
玉辞心勾起唇角,夹起餐盘里的各色菜肴递到宇文渊的碗里,简直就像在照顾自己的孩子一般尽心。
相比于皇帝皇后这边的和谐,卫芊蓉那边可是满室萧瑟。
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被抓成这个样子?你身边的护卫都是吃素的吗?卫疆成一脸阴郁的道
是玉辞心那个贱人!爹,那个贱人不知道在我脸上洒了什么毒药,我的脸突然奇痒无比,脸上的血痕是我忍不住自己抓的,若不是陈侍卫抓住我的手我的脸已经毁了!爹,你可要给我报仇啊!卫芊蓉边哭边说,本来泛着血的抓痕上沾上泪水后刺激的更加疼痛,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冷气。
什么?是皇后把你弄成这样的?卫疆成难以置信的惊呼。这也难怪,从前的玉辞心虽说是大将军玉震庭的嫡长女,长的也倾国倾城,但是性格却是怯懦无能,人也蠢笨如牛,琴棋书画什么也学不会,更别提医毒了。
是啊,她在药箱里挑挑拣拣一瞬间就配成了毒药。我刚才已经找了好几个太医,他们都说没见过这种毒药,配不出解药。她说明天我若不能吃下她给的抑制毒药的药丸,那毒药还会发作。我可怎么办啊,爹!说到这里卫芊蓉更是哭的梨花带雨,只是她那布满血痕的脸上现在梨花带雨也看着有些渗人。
卫疆成双眸微沉,眸子中闪过几丝冷意,招过亲卫:你们先去招几个名医来会诊,把太医也都传来。
玉震庭的女儿还有这么一手,简直不可思议,她草包的名声可是从小就传遍了京都啊,就算不是草包了也不可能变成什么用毒高手啊。难道……卫疆成的脸上闪过了一抹杀意。
蓉儿,过几日正好是皇上的生辰,你张罗一下,给皇上庆贺生辰。顺便在生辰宴上试探一下那个皇后,看看她还是不是如当年传的那样,琴棋书画什么也不懂的草包。卫疆成眸中厉色大曾。
卫芊蓉自然知道卫疆成的意思,得意的笑着:爹,你放心,我保证让那贱人在陛下的生辰宴上好好出一次丑,也好让文武大臣们看看,那个草包到底配不配当这个皇后!
卫疆成淡淡的扫了自己女儿一眼:我看她未必会出丑。
卫芊蓉不以为意的哼了一声:我和她打小就认识,她有几斤几两难道我不知道吗?我一定会让她出尽丑的。
卫疆成没有再跟女儿争辩,只是心里琢磨着,这皇后肯定是真的,他不相信有人能在他重兵把守的地方神不知鬼不觉的把皇后掉包,就算是武林高手也不可能。所以,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个皇后一直都在扮猪吃老虎。
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个女人就比较可怕了。借着这场生辰宴,让他看看这个女人还隐藏了点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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