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换温柔 圣僧中蛊之后三天三夜内容……

交换温柔 圣僧中蛊之后三天三夜内容_随着男子上了二楼的雅间,楚舒然还是看的出来男子是这家茶楼的常客,掌柜伙计都很恭敬的尊称他一声“公子”。 “坐下吧,这家茶楼的龙井不错,都是上好的极品。&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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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男子上了二楼的雅间,楚舒然还是看的出来男子是这家茶楼的常客,掌柜伙计都很恭敬的尊称他一声公子。

坐下吧,这家茶楼的龙井不错,都是上好的极品。男子浅笑道。

楚舒然解开面纱,对男子道:还不知道公子贵姓呢。

男子拍了自己额头道:瞧我这记性,我姓宁,名寒旭。

楚舒然站起来福了福身道:舒然不知是七皇子,还望七皇子见谅。

七皇子宁寒旭,宁帝最宠爱的皇子,自弱冠后就在军中任职,现在已经在军中大有名气了。据说还有可能被立为皇储,只是真的能够坐稳那个位置吗?不说宁墨谦,单单几位成年皇子,怎么可能容许他稳坐皇储之位。最重要的还是大皇子,是嫡长子,他应该是最不甘心与皇储擦肩而过。

七皇子宁寒旭虚扶她起来,让她坐下。暗想:她没有记住他,只是萍水相逢而已,而他却深深的记住了她,记住她的一颦一笑,记住她的一言一词。

舒然,我可以这样叫你吗?宁寒旭还是那样柔和,眼底柔情似水,李阳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楚舒然点点头,名字就是用来叫的,只是一个称谓而已。

绿柳有些担心的望着自家小姐,今日的小姐今非昔比,是玉亲王府墨世子的世子妃,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有人看着,若是让人看到小姐和七皇子在一起,既不是要说小姐不守妇道,水性杨花。

不一会儿,伙计端来一些甜点,楚舒然不是很喜欢甜点,所以只是浅尝几小块,就没有再动了。也递给绿柳浅浅,但是绿柳跟着她久了,口味也和楚舒然差不多,几小块下去,就没有再吃了。

宁寒旭很注意到她们举止,见此有些尴尬的说:我不知道舒然喜欢什么,就自做主点了这茶楼的招牌甜点,不料竟不合舒然的口味。

楚舒然没想到这甜点是这个茶楼的招牌,不好意思道:七皇子误会了,我不是很喜欢甜点,我这侍女跟我久了,口味与我相近。这个甜点还是不错的。而且我们用过午膳才出来的,还撑着,吃不下呢。

宁寒旭这才略好些,只是李阳脸色有些不好,七皇子何时这般去讨好一个人,从来都是别人讨好七皇子,现在骄傲的七皇子降低身份去讨好一个女子,而且还是个有婚约的女子。

小姐,出来久了我们该回府了。绿柳提醒道,今早匆匆出府去墨院,估计府里的主子们还担心着呢。而且她看这个七皇子肯本就没想过让小姐离开。

楚舒然看了看外边西沉的太阳,也觉得该回府了,不然再晚些回去要被家中的那七位训话了。

七皇子,舒然就先告退了,多谢七皇子的盛情邀请!楚舒然带着温婉的笑意,还有些歉意。她一个大臣之女,何其有幸被皇帝宠爱的皇子邀请一起喝茶,只是真的只是喝茶这么简单吗?

宁寒旭随之起身道:倒是我考虑的不周了,舒然且回吧,我送你下去。

楚舒然点点头,让宁寒旭先走,自己戴好面纱跟随着他一起出了雅间。

下到茶楼门口,竟遇到叶倾月和几位年轻的小姐,见到楚舒然和宁寒旭,都端庄的过来。

见过七皇子。

免礼。

叶倾月亲昵的拉过楚舒然的手,道:想不到能在这遇见七皇子和楚妹妹,不知七皇子和楚妹妹在此所谓何事?

看似无心的问候,实则暗含深意,七皇子是宁帝宠爱的皇子,身份尊贵。楚舒然是宁帝钦点的玉亲王府世子妃,身份同样尊贵着,两位同样尊贵的人一起从茶楼出来,还真是引人想入翩翩呢!

宁寒旭眼里有些不悦,只是介于她皇后娘娘侄女兼世家小姐的身份,只好忍着,却清冷的说:本皇子听闻楚小姐文采飞扬,早就想和楚小姐探讨一番,不料今日出来遇见楚小姐,择日不如撞日便请教了楚小姐,这不刚刚出茶楼就遇见叶小姐和诸位小姐了,今天还真是巧啊!

宁寒旭也有他自己的原则,或许你可以说他的不是,但是你不可以说楚舒然的不是,哪怕是一丁点都不可以,楚舒然是他的逆鳞。

楚舒然又怎会不知这位叶家小姐倾心与宁墨谦已久,本以为是囊中之物,不料宁帝却钦点她这个在京城无闻的楚国公府小姐给宁墨谦为世子妃,她自然是不甘心了。

叶小姐说笑了,京城就这么个地儿,大家都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见到舒然和七皇子从茶楼一起出来又何妨,茶楼就是开门做生意的。楚舒然道。

叶倾月不知道楚舒然这么能说,本以为不过是被家中保护的极好的姑娘,不知世故。怎料她一点也不含糊,还巧妙的接过话,把误会解去,看来她是小瞧这个未及笄的姑娘了。

呵呵,楚妹妹说的有道理,天色也晚了,都回去吧。只是妹妹的车在哪里?叶倾月张望着,不见楚国公府的车,有些奇怪了。

哦,那是舒然想自己走走,所以不曾坐车出来。楚舒然笑了笑,又道:常年不在京中,对这京中的一切都陌生了。七皇子,叶小姐以及各位小姐,舒然先行告退了。

也不管他们怎么想,楚舒然就带着绿柳离开了。

叶小姐,本皇子也回府了,叶小姐请便。见楚舒然离开,宁寒旭也不做多留,带着李阳就走了。

叶倾月心里气得要抓狂,却还要维持她平日温柔大方的形象,所以紧紧的捏着帕子,脸上大方得体的对身边的小姐们说:我们也回吧,晚了家中长辈要担心了。今日遇见七皇子和楚小姐一起从茶楼出来,希望你们知道该怎么做。

这些小姐平日里都是以叶倾月为主心骨,叶倾月说什么便是什么,点点头也就各自离开了。

主子,你何必去讨好楚小姐,明知道她是皇上钦点的玉亲王府世子妃,你们肯本就不可能在一起的。在回府的路上,李阳愤愤不平的说。

宁寒旭低眉轻笑:我只是想看看她,我也知道和她是不可能的。你不要对她有看法,这些都是我自愿的。

李阳真的替宁寒旭不值,如果楚小姐记得主子也就罢了,至少他们可以是朋友,可是她连主子都记不得,主子心里念念不忘的,一直放在心底的这些年,一点都不值得。

我只是替你不值,不过以后还是少找她吧,想必明天京城会有流言蜚语了,叶小姐可不简单。李阳道。

宁寒旭冷笑道:叶倾月如果够聪明的话,明天就不会有流言。要知道只有她认出舒然,其他几位小姐都听她的话,明天传出流言,必然跟她脱不了关系。

李阳皱着眉头,还是不太相信叶倾月放弃这么好的机会来损楚舒然,毕竟她是那样倾心于宁墨谦。

小姐,你和七皇子被叶小姐和那几位小姐撞见,明天会不会传出流言来?绿柳担忧的问,叶小姐可不简单呐,对她家小姐世子妃之位可是虎视眈眈,恨不得取而代之。

楚舒然似笑非笑的看着绿柳,好一会才说:她不会的,她还不至于那么蠢。

墨院,宁墨谦在书房作画,是一副仕女图,画中人是楚舒然,浅红色流仙裙,嘴脸微微上扬,风吹着她的几缕发丝,恬静的坐在一块石头上,是在宁帝寿宴上他们第一次独处。

主子,我有话说,但是说了你先不要急。寻风走进来,有些幸灾乐祸的感觉。

其实寻风是怕宁墨谦把气撒在他身上呢,见宁墨谦点头示意他说,他才道:楚小姐回城遇到七皇子,两人一起去茶楼喝茶。

宁墨谦微皱眉头,道:这种事也和我说!

不是的,重点是他们出来遇到叶小姐和几位小姐,楚小姐和叶小姐发生了口角之争,虽然没有明说,到却别有深意。

舒儿赢了吗?宁墨谦在意的是楚舒然的态度,其他人都和他无关,包括人人都认为与他最匹配的叶倾月。

寻风有些跟不上宁墨谦的思维,重要的不是楚小姐赢没赢好不好?不过他还是认真答:应该是赢了,楚小姐说京城就这么大的地,低头不见抬头见。

宁墨谦淡然一笑,这倒是她的风格,很温婉,很会伪装自己的情绪,只是他一点也不希望她伪装自己,那样太累了。她可以直接把自己的情绪表现出来,而不是一味的去伪装,他有足够的能力去保护她,护她一世安好。

主子,以后这种事不用跟你说了是吧?寻风很失望,主子在意的不是楚小姐和七皇子见面,而是在乎楚小姐赢了没有,这让特意跑过来的他很沮丧,没有成就感。

你觉得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宁墨谦淡淡看着寻风,又说:寻风,你最近是不是太闲了?

不,我一点都不闲,我很忙,有一堆事等着我呢。主子我去做事了。寻风说完就跑了。

其实我是想说,要是闲的话,我们一起回京。宁墨谦嘴角微微上扬,又低头看桌子上画好的话,墨迹已经干了,动作轻柔的将画表起来。

宁墨谦看着表好的画,突然很想见她,今天的她估计心情很不好吧?要不要晚上去瞧瞧她?
夜色朦胧,一轮弯月被乌云遮掩,若隐若现。

飘邈公子来了何不现身喝口茶,今晚的茶可比那晚煮得精细些,还是上好的毛尖。 楚舒然换下红色衣裙,改穿紫色烟笼纱裙,在夜下显得很妖艳。

她是猜到今晚会有客来访,毕竟她的清毒丹可是用在雅夫人身上,再怎么遮掩,飘邈公子多少也知道,雅夫人跟飘邈公子可是有着某种关系。

飘邈公子还是一身蚕丝雪袍,这个世上估计也只有飘邈公子穿上这样千金一寸的锦服了,即使再有钱,蚕丝雪袍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穿的。蚕丝雪袍可是飘邈公子的标志,除非是不要命了才会去穿蚕丝制成的衣服。

看来今晚楚小姐是特意等在下!飘邈公子声音有些不悦,眼底却是掩藏不住的笑意。只是没有人看到。

楚舒然也不恼,只是对他浅浅一笑,伸手示意他坐在自己对面。小桌子中间摆着火炉,火炉上烧着一壶水,已经冒着白气,看样子是沸腾了。

毛尖冲泡是有规矩的,分三步来沏。 第一步把适量的茶放入杯中;第二步把开水(水温可高点)倒入杯中(半杯量即可)摇晃摇晃等茶叶快要沏开时(时间不要太长),将杯中的水倒掉(水可倒干)。其目的是除去茶的土味和漂浮出的杂物;第三步用适当温度的开水沏入杯中,等茶叶沏开后即可饮用。

楚舒然熟练的沏茶手法,如艺术一般引人注目,沏开的茶叶沉在白色的瓷杯中,芊芊玉指将瓷杯递给飘邈公子。

飘邈公子已经被她仿若艺术的沏茶手法给倾注了,浅尝一口,色味宜人,果然是好茶,楚小姐生得一颗玲珑心,这茶沏得相当好!

楚舒然得意一笑道:我外祖母最大的兴趣爱好就是品尝天下名茶,自然也沏得一手好茶,跟在她身边久了也就耳濡目染了。

飘邈公子知道楚舒然的外祖母是出了名的茶痴,据说她还秘密栽种了一园的茶树,不过这些当然不能当着楚舒然的面说,不然楚舒然又该说私自调查她亲人的生活了。

不过楚小姐如何得知在下今晚会来访?飘邈公子问道,他真的好奇。

楚舒然又给飘邈公子杯中倒些热水,才慢悠悠的说:因为我就是知道你会来啊,我们做个交易吧。

飘邈公子看了她好一会,他不知道她心里想的是什么,但是看她那双灿若星辰的眼,就知道她又打什么主意了。

什么交易?在下不觉得和楚小姐能有交易可做。

你告诉我,宁墨谦和雅夫人是什么关系,我就告诉你一个关于离情的秘密,一个世人都不知道的秘密。楚舒然笑道。她不担心飘邈公子不好奇离情的秘密,毕竟离情在江湖上那么神秘。

飘邈公子顿了顿,宁墨谦和雅夫人之间的关系,以后宁墨谦自然会跟你说。至于离情楼主的秘密,我虽然好奇,但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不知道也罢。

楚舒然料想不到飘邈公子会这样,微愣一下又说:那你和雅夫人又是何种关系?别跟我说你们没有关系,你的眼和雅夫人特别像,都很美,是我见过最美的两双眼,不对,是一双眼,你们的眼睛就像是同一双。

是不是我告诉你,我和雅夫人的关系,你就告诉我离情不为世人所知的秘密?飘邈公子轻笑道,她才见雅夫人一面,就看出他们眼睛很像,这个女孩子不简单呀,还好她是自己人。

楚舒然 嗯一声,她不怕飘邈公子把离情的秘密说出去,因为他们都知道离情与她交情不错,而她已经选择和宁墨谦站在同一战线。

她是我母亲。飘邈公子声音很轻,风一吹就像已经被吹走了,感觉他没有说过一样。

那你为何把她留在宁墨谦的墨院,而不是带她去飘邈门?楚舒然很是奇怪,自己的母亲不应该带在身边孝敬吗?虽然她也不在母亲尽孝,但好歹她母亲是健康的,不似雅夫人身中剧毒。

飘邈公子望着窗外好久,在楚舒然以为他要不说的时候,才说:她不适合在飘邈谷养病,没办法我只好将她养在宁墨谦的墨院。该你告诉我离情的秘密了。

楚舒然凑近飘邈公子,神秘兮兮的笑道:离情是女的。

飘邈公子显然是被惊到了,他失手推翻了桌子上的茶杯,那个江湖上神秘的离情楼主竟然是女人,而且还是和自己相媲美的人,怎能不令吃惊。

很震惊吧,以后更震惊的还在后面呢。楚舒然又是神秘的笑了笑,过了一会又说:知道你跟宁墨谦感情好,但是你不能告诉他离情是女人,否则后果自负。

为什么不告诉宁墨谦?飘邈公子拿出一块干净的蚕丝帕子,擦拭手上的茶水,又擦桌子上的。

哪来那么多为什么,反正就是不能告诉他,这是你我之间的交易,和他有什么关系。楚舒然现在还不想宁墨谦知道离情是女人,如果他知道了,以他的才智过不了多久必定会查出她就是离情。可是她却忘了飘邈公子也是极及聪明的人,他的才智不输于宁墨谦。

那好吧。飘邈公子无奈的答应了。只是宁墨谦真的会不知道离情楼主是女人吗?

茶也喝了,想知道的也知道了,你快走吧。楚舒然看着天色已晚,开始下逐客令了。

我还有个问题想问问楚小姐,你们离情楼主是怎么认识的?飘邈公子暂时没有想过楚舒然就是离情,只是想她们关系不一般。

楚舒然想了想,到底要怎么解释她和离情如何认识呢?

然儿,你还没睡?楚灏域的声音传来,只见他从外面走进来。

楚舒然看着楚灏域,一个回头飘邈公子已经不在了,赶紧把桌子上飘邈公子喝过的茶水倒了,藏起来。若是哥哥知道她大晚上见男人,不知道要被骂成什么样子了。而且她还不想家里长辈知道她的秘密,她依旧还是那个在江南养病的女孩儿。

哥哥,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今天不回吗?楚舒然问道。

楚灏域虽然是楚国公府的世子,但也偶尔去博明候府小住,大表哥谢长风不在,他得经常去给姑妈撑腰,让那些侧室姨娘庶出不敢给姑妈和表妹气受,要知道那些人可不是省油的灯。

大表哥在还好些,大表哥不在就想着欺负姑妈书宜,姑爹博明侯又不能时时看着,毕竟还有个老夫人支撑着博明侯府的后院,而且因为哥哥过继之事一直都与姑妈不和。

楚灏域坐到她对面,望着她,嘴脸轻扬,就那样盯着。

哥哥,你看的我心慌,到底是什么事?楚舒然最怕这个哥哥了,平日对她是含在嘴里怕化,捧在手里怕摔,偶尔也会因为她的不懂事而急得跳脚,可是现在突然这样,好不习惯。

你今天去墨院了?墨世子可有欺负你?

楚舒然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她回来的时候有些烦躁,对家中的几位长辈敷衍了事,所以他们就去把哥哥调来了,平时有什么事她也都和哥哥说,很少把烦心事告诉母亲或是几位长辈。

他欺负我?绿柳不砍了他才怪,我去见他是有事。哥哥就因为这个从博明候府过来的?

那你回来为何有些不开心,母亲他们都很担心你呢,都说了你情绪不能大起大落,就是不听!楚灏域说出来的话虽是责怪,但语气却没有责怪的意思。

他可清楚的记得,那年三婶临产之前,她匆匆匆江南赶过来,不料生产那天,孩子没一会就去了,妹妹哭的很伤心,后来几天她就卧床不起,病怏怏的,比起三婶来说,精神更差,不得已只好将她送去江南。

后来母亲去寺里祈福,玄弘大师告诉母亲切莫让妹妹出现大起大落的情绪,她看似无心,其实心里比别人装得要多,一旦出现大起大落的情绪,那么她就有生命危险了。

我真的没有事,只是回来的时候遇到了让我心烦的人,我会控制好自己情绪的。楚舒然给楚灏域沏了一杯茶,每次她或过度伤心或是过度生气,那种窒息就会涌现,然后她就会病怏怏的,做什么都没有精神,却又看不出来是什么病,她一直找不到原因。

谁?听到有人给妹妹不愉快,楚灏域就想灭了那个人,管他是什么人。

楚舒然有些无语了,这样护着自己的哥哥,以后怎么给她找嫂子,她要怎么和嫂子和平相处?

是叶倾月了,我遇到七皇子,然后他相邀去茶楼喝杯茶,出来的时候被她撞见,说了几句别有深意的话。楚舒然老实交代,不然哥哥自己查清,受骂的还是她自己。

你怎么还和七皇子交往?他现在是个危险人物。楚灏域有些责备,又问:你和叶倾月谁赢了?
当然是我赢了,这还用问吗?楚舒然得意的笑了笑。

那就好,输了哥哥给你教训回去,叫她欺负我妹妹,谁欺负我妹妹,管他是谁,我都要教训他一番,让他知道我楚灏域的妹妹不是好欺负的。楚灏域宠溺一笑,又说:早点睡吧,别和陌生人聊得太晚了!

楚舒然愣了愣,哥哥还是看出来了,也对,哥哥是谁啊,从小看着自己长大的人,比家里的每一个人都了解自己,今晚这身打扮和上好的毛尖,哥哥怎么会不知她今晚有客人!

楚舒然撇了撇嘴道:知道了,哥哥晚安。

晚安。

跟着楚舒然生活久了,楚灏域也学到一些现代的用语,比如睡前道晚安,早上道早安是楚舒然教会他的。

目送楚灏域离开锦华院,楚舒然也准备回屋休息,不料飘邈公子还没有离开,只是躲在楚灏域看不到的角落里。

飘邈公子从暗处走出来,肩上落上几片枯叶,只见他优雅的弹上一弹,枯叶全部落下去,身上还是一尘不染的白袍。

你怎么还不走?

飘邈公子有些皱眉,什么叫他怎么还不走,他有说过要走了吗?他应该走了吗?

飘邈公子越过她,走到之前的位置坐下,自己动手重新沏了一杯茶,并不打算离开。

楚舒然只好无奈的陪着他,毕竟他是客,主随客,陪着他多坐会儿又不会少斤肉。

飘邈公子轻抿一口茶,眉头一皱道:不比之前的香气宜人,味淡了。

楚舒然拍死他的冲动都有了,喝她的茶也就算了,还嫌弃味淡。这个上好的毛尖还是她苦苦哀求外祖母,外祖母才施舍她这么一点,现在他就嫌弃味淡了!

我那里有上好的毛尖,还有龙井,碧螺春,如果你喜欢,我派人给你送来。飘邈公子放下手中的小瓷杯。

我不需要,而且我不喜欢喝茶。飘邈公子,您真的该走了。楚舒然忍无可忍,她就不信他脸皮就那么厚,第二次下逐客令,他还赖着不走。

可惜她低估了飘邈公子,他只是看了她一眼,又低头喝茶,虽说味淡了,但还比其他人泡的茶好。

域世子对你很好!

楚舒然以为飘邈公子不会说话,不料他竟然说这么一句话来,暂时脑子有些转不过来。

我哥哥,能不对我好吗?楚舒然反问道,她哥哥对她好,天经地义的事,再说哥哥对她好又关他什么事。和宁墨谦的事他要管,现在哥哥对她好,他也要管,未免管得太宽了吧!

没有血缘关系的兄妹,关系这般好,不怕外人说闲话吗?飘邈公子语气淡淡的,没人看懂他什么意思。

楚舒然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了,这世上有两个人总会有本事惹她,害她差不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一个是宁墨谦,现在又来个飘邈公子,她是招谁惹谁了?

我们没有血缘关系吗?他母亲是我爹爹的亲姐姐,是我的亲姑妈,他是我嫡亲的表哥!

如果按照惯例,你们是可以成亲的,不过很遗憾他是你名义上的哥哥。飘邈公子又道。

飘邈,你今晚是来气我的?那么恭喜你,你成功做到了。楚舒然拍桌子起来,真的生气了。

楚舒然顿时只觉得大脑缺氧似的,嗡嗡作响,两眼也很模糊,那种久违的窒息感又涌上来,有些摇摇欲坠。

看到楚舒然的异样,飘邈公子猛的站起来,赶紧扶着她,但被楚舒然用力给甩开了,楚舒然没有理会飘邈公子,只是摇摇晃晃的进了屋里。她已经有十年没出现这种情况了,她在江南过得很安逸,没有人惹得她情绪波动大,以至于她都快忘记她还有这么一个说是病却不似病的病了。

飘邈公子眼里闪过懊恼,真不该激她,如今她这样子,怕是要生气好久了,她那么温婉的一个人,被自己给气成这样,估计是会恨他的把?只是现在她这样,他真的很担心,要不要进去看看她?可是伦理纲常又束缚着他,到底该怎么做?

飘邈公子做了很长的思想斗争,终于担心胜过伦理,决定去看看她怎么样了。只是他进屋所看到的,吓得他都后悔了,以至于从此以后他不再激怒她。

楚舒然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轻轻的喘着气,像是垂暮的老人一样。而侍女绿柳今晚不知道被她遣到哪里去了,一直都没有出现。

飘邈公子不作多想,扶起她,两掌贴到她后背,赶紧给她输送真气,只是楚舒然也很倔,排斥他的真气,不肯接受。

舒儿,别这样,赶紧吸收我的真气,会好一点。飘邈公子声音有些颤抖,他后悔了,真的后悔了,不该惹怒她的。

滚,我再也不要见到你。

楚舒然顿时觉得很委屈,凭什么他要欺负她,她又没有惹到他,如果说惹到他也是在飘邈门想要买他的飘邈谷而已,可是他并不知道她就是凉秋啊,无缘无故的干嘛跑过来欺负她。宁墨谦欺负她也就罢了,凭什么无关联的江湖人物飘邈公子也来欺负她。

等你好些我就滚。飘邈公子没有放弃给楚舒然输真气,点了她的穴位,将真气输入她体内,只是不管输进去多少,楚舒然的脸色还是那么无血色,只是气息稍微好一点。

待楚舒然的气息差不多稳定后,飘邈公子才收回输入她体内的真气。在楚舒然的怒瞪下,扶着她躺下,给她盖好被子,自己轻柔的搬来一个椅子坐在床边。

睡吧,等你睡着了我就走。飘邈公子语气很轻柔。

楚舒然知道现在说什么他都不会听的,而且也是他害她成这样的,就闭上眼睛,准备睡觉,她现在真的很累,只想睡上一觉,希望醒来后再也见不到这个无缘无故激怒她的人。

飘邈公子见楚舒然气息还算稳定,而且看样子是已经睡下了,才轻手轻脚的离开,轻柔的带上门。

蚕丝雪袍在暗夜里很明显,他准备离开楚国公府,被站在屋顶的楚灏域拦下了,两个男人你看我,我看你。

我们谈谈吧。楚灏域打破了这份寂静,自己率先坐在房檐上,语气悠长道:

我妹妹自幼身体就不好,能活下来就已经是奇迹了,她是楚氏唯一的正统血脉,家里的长辈们都把她捧在手心里疼惜,当然也包括我。

而且你知道吗?她情绪不能波动太大,否则就出现今晚的情况,送她去江南外祖家,是让她修生养性,不可大悲大喜,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玄弘大师说‘她这辈子,在没有遇到命中人之前,必须无悲无喜,方可安然无恙。’不料你今晚竟然故意激怒她,我对你有些失望了,我楚灏域的妹妹不是用来欺负的,是用来宠爱的。

飘邈公子不知道还有这个他查不到的重要事情,有些清冷道:你之前为什么不跟我说?为何不提醒我?

楚灏域有些尴尬,道:我怎么知道你会找上她,猜着你不会激怒她,谁叫你平日都是那样,而且我也想不到她竟然能够被你给激怒了。

下不为例。

你是这十年来第一个让她情绪有波动的人,也是十几年来第一个让她不排斥你真气的人,不是她本意的排斥,也是身体的排斥,所以你何其的幸运!楚灏域有些吃味的说。

听了楚灏域的话,飘邈公子眉眼间有些笑意,是啊,他何其幸运。

照顾好她,我后天再来看她。飘邈公子说着就离开了,今晚给他太多的震撼,他需要静下来理一下思路,消化消化。

她说了,再也不想见到你了,你后天还来?楚灏域幸灾乐祸道。他可以猜想到妹妹再见到飘邈公子,会是什么样的场景了,到时候他也要去锦华院凑热闹,看看戏。只是他要不要给妹妹提个醒,说是飘邈公子后天来看望她,让她准备一下?

你……切莫跟她说,我走了。飘邈公子看到楚灏域那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

楚灏域看着飘邈公子离去的背影,有些莫名的烦躁,自己把舒然弄成那样,又让他来照顾,这世人也只有他这样了。只是他怎么可以放心的离开,难道他不担心舒然吗?

世子,小姐已经睡下了。楚灏域的侍从文岩跃到屋檐上,恭敬的站在楚灏域身后。

楚灏域点点头,表示他知道了。只是明天该怎么和家里的几位长辈交代,总不能说舒然被飘邈公子给气的,然后就这样了。母亲和两位婶婶倒是无妨,只是父亲与两位叔叔,断然是不会作罢,必定会追问飘邈公子如何认识舒然,或者是舒然怎么认识飘邈公子?

现在楚灏域不得不嫌弃飘邈公子了,他气完人可以拍拍屁股走人,可他还要替他收尾,好不甘心呐,要不要索勒点赔偿?

看飘邈公子和楚灏域之间的谈话,他们之间有着必然的联系,只是他们之间又是什么关系?飘邈公子到底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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